马车里,湛修喆噙着笑心情愉悦的看着湛玉,见小鹌鹑还是一脸的不高兴,心知他是因为鬼医的话,故意开口逗弄他说着;
“不用再意姨母的话,我不喜欢姑娘的。”
湛玉闻言吃惊的看向湛修喆,他明明在想赤焰毒的事情,被湛修喆突然这么一句,也是一时摸不着头脑,想起离宫时小秦氏的话语,瞬间明白过来带着猎奇的心思试探道;
“将军是一直都不喜欢吗?”
湛修喆点了点头“嗯”了一声,湛玉微不可查的上扬了嘴角,竟是在心里高兴起来,湛修喆见他强忍着开怀打趣道;
“我可是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了你。”
湛玉一脸认真道;
“将军放心,湛玉定会守口如瓶,绝不泄露半个字。”
湛修喆猛的上前双手支在车厢上,将湛玉包围在自己两臂之间,贴近他的脸轻声道;
“口说无凭,除非你也有把柄撰再我手里。”
距离如此之近,说话的热气喷洒再湛玉的脸上,痒痒的令他羞红了脸,伸出双手去推湛修喆。
“你摸我......?”
湛修喆声音带着委屈,湛玉赶忙将手撤回好似烫着了一般,看向湛修喆结巴道;
“我......我没有......”
“噗呲......”
湛修喆没忍住笑了出来,宠溺的挂了一下湛玉的鼻子,坐回了原来的位置,不再逗弄他,湛玉红着脸,偷偷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湛修喆,讪讪的别过眼。
此时乌蚜看着眼前的霍秧道;
“你是说贺兰芝是刘睿?”
霍秧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苹果,心道湛府的苹果还挺甜,又咬了一口道;
“嗯......去给刘祁山吊唁时看见的。”
乌蚜负手而立说着:
“他要是刘睿?那捞出的男尸又是谁?”
霍秧要了摇头一耸肩膀道:
“从暮苍山回来,湛修喆都不让你近湛玉的身,你还留在湛府做什么?整日被困在这院子,不如去我霍府吧!”
乌蚜瞥了霍秧一眼道;
“这院子根本困不住我,而且这几日我发现了件,甚是有趣的事?”
霍秧一脸疑问?
“是何有趣的事?”
乌蚜皎洁一笑;
“我要用湛修喆母亲死去的真想,换取湛玉。”
霍秧努努嘴嘀咕着:
“湛玉也就是长得好看了些,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,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。”
乌蚜闻言冷哼,心道你知道什么?若是她没有猜错,湛玉很有可能是乌离炼制的蠱器,这还是在暮苍山书院,她使用了螫梦幻蝶发现的,这么个宝贝定是要小心看护好的。
大理寺内陆云宣听完湛玉的话,负手来回的走着,片刻后道;
“为什么?要用气元丹冒充赤焰毒呢?”
湛玉看向湛修喆见他点头开口道:
“或许跟将军有些许关系。”
陆云宣一脸不解的等着湛玉下面的话,湛玉轻叹一声道:
“五年前将军离开盛京是因中了赤焰的毒,才不得不请命去北地,因为只有阴山寒潭,才能帮助暂时压制住赤焰毒发。”
陆云宣闻言惊愕的说不出话来,看向湛修喆不免心疼起来:
“那可是有解赤焰毒的法子?”
湛修喆开口道;
“姨夫无需太过担心,有鬼佬在定会护我周全的。”
湛玉的五官都快要纠结到一起,他也是今日才知道湛修喆中的毒名为赤焰,想到赤焰毒发时若是无解药和纯阴之体,竟是与气元丹无疑爆体而亡时,他就害怕的身体忍住颤抖。
湛修喆看着小鹌鹑,再次因赤焰吓的身体微抖时,真想将人抱住好好安慰一番,奈何陆云宣也在,他只能目光关切的看着湛玉,无意间的对视都在不言中,无需说什么彼此都懂。
陆云宣说着;
“二十八年前的案子,和十年前的案子,还有五年前的下毒?难道都是相关联的。可是目的何在?犯案动机是什么?”
陆云宣百思不得其解,湛修喆道:
“姨夫,恐怕不只是单纯的犯案动机,此事绝不简单。”
陆云宣感觉头更大了,连连叹气,此时湛玉说道:
“即是旧事重提,定是有人推波助澜,费了这般力气,想必目的不会是讨个公道,既然另有所图定然还会有文章的。”
这一番话让湛修喆、陆云宣二人茅塞顿开,同时也为这个图谋感到不寒而栗,湛修喆更是想到了天元帝不禁迷惑起来,毕竟一切都因男尸而起,而这个男尸却是天元帝借着陆明之手现世的,所以天元帝到底在谋划什么?
离开大理寺马车缓缓启动,湛玉因着赤焰心事重重,湛修喆同样愁绪却是想着天元帝,跟这些事到底有无关联。
与此同时泰安宫内莫姑姑急忙的走进来开口道;
“太皇天后,懿安宫传回来消息说慈安太后不见了。”
太皇天后抬眼冷哼:
“不见了?什么时候不见的。”
莫姑姑摇了摇头:
“奴婢该死,请太皇天后责罚。”
太皇天后摆了摆道:
“定是冯氏一族坐不住了,真是沉不住气,交由皇上定夺吧!”
莫姑姑一脸忧色:
“太皇天后,慈安太后能去哪里?”
太皇天后扔了手中的剪刀不再侍弄盆景道:
“冯廷这个内阁三公兼兵部中书,担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所以把元帅将军都困在京中,这些个老将都是纯臣,虽然军权不在手,可根基很深,所以前锋营和五营司马的人他都不敢轻易撼动,唯有东南西北的边疆驻军了。”
莫姑姑瞪大了双眼惊异:
“难不成冯大人想要造反吗?”
太皇天后漫不经心道:
“慌什么?你也是跟着我见过大风浪的人,区区一个冯家何足挂齿。”
莫姑姑自知失态,定了定心神问道:
“太皇天后,那慈安太后会去哪里搬救兵呢?”
太皇天后目光深远道:
“应是北边无疑!冯廷的庶女不是嫁给了萧北安吗?长乐郡主又许配给了周家,多好的助理呀!”
莫姑姑压下去的慌张在次浮现,似是压着焦急道:
“现在翼王和翼王妃不知下落,若是世子那边真被慈安太后蛊惑,可如何是好呀!”
太皇天后闭上双眼沉声道:
“那就是蠢笨如猪!莫离湛玉今日来宫里做什么?”
莫姑姑道:
“是关于刘祁山的案子,好似查出是跟毒有关,宫女来报说是赤焰毒。”
莫姑姑见太皇天后不语,试探道:
“除了咱们谁还能有赤焰毒?”
太皇天后摇了摇头轻叹:
“哀家竟也是看不清了,用赤焰杀了刘祁山?是在意指哀家?还是湛家?”
湛修喆与湛玉刚一进府就被乌蚜拦住,湛修喆一脸的不悦拉着湛玉直奔净清园,乌蚜完全不在意的跟在后面,最后硬着脸皮跟进了白碧轩,湛修喆黑着脸道:
“你最好回到你的院子里去。”
满满的威胁口气,乌蚜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:
“威武将军,难道不想知道你母亲真正的死因吗?”
湛修喆闻言瞳孔缩了缩,伸出大手一把掐住了乌蚜的咽喉,一字一字道:
“我母亲不是谁都能提的,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招。”
乌蚜艰难的看向湛玉,目光里满是乞求湛玉见此上前道:
“将军,何不听听她如何说?”
湛修喆收回了手,乌蚜咳嗦了两声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道:
“这几日我住在王氏那边,偶然间听到她身边的胡嬷嬷说漏了嘴,因此怀疑秦夫人的死或许跟王氏有关,若是将军想知道真相,我有一计可献与将军,只需要答应让我留在湛玉身边即可。”
湛修喆冷笑出声,轻蔑的看着乌蚜道:
“回你的院子去。”
随即喊出了风影、月影二人,暗示乌蚜他不建议动强,乌蚜再次看向湛玉。
湛玉想到了在北地,湛修喆因毒发昏睡时的呓语,看到他们父子二人的紧张关系,加之今天乌蚜所说,联想了一番猜想或许他们之间的心结就是秦夫人吧!于是大胆开口道:
“乌蚜,我同意你的交换条件。”
湛修喆闻言横眉立目的看向湛玉,眼神里似是淬着火又似带着寒冰,令湛玉有了水深火热之感,底下了头扣着手指弱弱的道:
“若是乌蚜的计策不行,交换条件可作废,试试无妨。”
乌蚜赶忙附和着:
“湛玉说的对,将军试试又何妨?”
湛修喆沉寂了一会道出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他不让乌蚜接近湛玉,完全是出于对湛玉的安危考虑,他的直觉告诉他,乌蚜接近湛玉并非因翼王妃?而是另有所图,绝非因为拈酸吃醋?
一向威风凛凛的湛修喆,怎能承认自己会这般小家子气,可在旁观者看来,例如风影,觉得他们将军堪称大舜第一醋王且独占欲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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